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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格格、何幸林
新能源汽車產業近年快速發展，不過，今年內地疫情因素對供應鏈、生產、運輸、汽車交付等多個環節帶來考驗，令各新能源車企首季一度面對「甜蜜煩惱」式的經營風險升溫，而隨着利好政策有望陸續出台，於各地陸續落地，對新能源車C端需求似乎將帶來支撐；而新能源車企競爭更白熱化的局面下，又是否會為一眾早作準備的4S汽車經銷商打開新局面？
2020年10月，中國國務院發佈的《新能源汽車產業發展規劃（2021–2035年）》提出，到2025年，新能源汽車新車銷售量達到新車銷售總量20%左右，到2035年，純電動汽車將成為新車銷售的主流。據中國汽車工業協會資料，2021年中國新能源汽車銷量已佔總汽車銷量13.4%。
新能源汽車逆市增長？
新能源汽車發展潛力巨大，據中國汽車工業協會發佈最新一期產銷資料顯示，2022年4月，中國汽車產銷明顯下降，當月分別完成120.5萬輛和118.1萬輛，按月下降46.2%和47.1%，按年下降46.1%和47.6%。中汽協稱，4月120萬輛左右的產銷量，為近十年以來同期月度新低。
但新能源汽車方面，4月產銷分別達到31.2萬輛和29.9萬輛，按月下降33%和38.3%，按年增長43.9%和44.6%，市場佔有率達到25.3%。
其中，純電動汽車4月產銷分別完成24.2萬輛和23.1萬輛，按年分別增長33%和34.6%；插電式混合動力汽車產銷分別完成6.9萬輛和6.8萬輛，按年分別增長100%和94%；燃料電池汽車產銷分別完成178輛和94輛，按年分別增長3.9倍和1.5倍。
疫情防控下車企供應鏈拉警報
但今年內地嚴謹的疫情防控措施下，內地新能源車企紛紛表示，在零件的供應鏈、生產、運輸、汽車交付等多個環節中受到考驗。
內地電動車製造商理想汽車-W(02015)聯合創始人兼總裁沈亞楠曾透露，公司的常州基地位元江蘇常州，處於長三角中心地帶。自3月末以來，疫情反彈，供應鏈、物流和生產被擾亂。
據報導，理想汽車的零部件供應商超過八成分佈在長三角地區，受疫情防控影響，部份供應商無法供貨，理想汽車零部件庫存消化後，無法繼續維持生產。對理想汽車4月生產造成影響。
4月時，另一內地電動車製造商蔚來汽車-SW (09866) 表示，因為疫情防控，公司位於吉林、上海、江蘇等多地的供應鏈合作夥伴陸續停產，尚未恢復。受此影響，蔚來整車生產一度暫停，車輛交付延遲。
據蔚來公佈，今年4月合共交付新車5074台，按年下跌28.6%，當中智能電動旗艦轎車ET7交付693台。理想汽車-W宣佈，今年4月合共交付4167輛理想ONE，按年跌24.8%。
然而，隨上海疫情紓緩，企業已經有序復工復產，蔚來早前稱，在與疫情相關的供應鏈問題導致其在4月份暫停生產後，其工廠正在緩慢恢復生產。蔚來、小鵬汽車(09868)、理想汽車即將出爐的5月交付量成為新能源汽車板塊的市場關注點之一。
內地疫情防控措施，令供應鏈廠商停擺，以致新能源汽車，交付量減少，也打亂車企新車發表計劃。理想汽車本在4月16日舉辦的理想L9發表會延期；小鵬汽車則宣告發表會延至6月登場。此外，蔚來ES7本計畫於4月中旬上市，也延期到5月末。
網上也曾流傳有關「恒大汽車無限期推遲電動汽車預售」。雖然恒大汽車(00708)其後否認，指市場消息嚴重不實。但恒大汽車透露，受疫情影響，恒馳5原定2022年6月22日量產時間調整為2022年9月20日，預售工作正常推進中。
恒大汽車無限期推遲的羅生門事件，對於一眾新能源車標的如蔚小理而言，投資風險是否單純如市場此前預期的供應鏈問題呢？
晶片荒電池成本漲增挑戰
晶片短缺，似乎仍困擾着內地新能源車企，小鵬汽車首季虧損擴大一倍，聯合創始人何小鵬於早前首季業績會議上指出，晶片供應鏈的挑戰超想像；晶片短缺情況至少今年持續，甚至明年更長時間。小鵬於2015年起深度自研嵌入式系統硬體和底層軟體，這部分於2022年開始進入產生規模效益的階段。
他又稱，小鵬汽車從2021年開始對接更多電池供應商，今年次季基本完成電池供應多元化的佈局，降低供應商在特定區域集中的風險。
此外，新能源車企亦面對電池成本上升的影響，為覆蓋電池和原材料成本上漲，自3月21日起，小鵬汽車全線產品提價1萬至2萬元人民幣。
美銀證券發表報告指，小鵬預期第二季的毛利率會受電池成本上升影響，但由於新價格的訂單於第三季開始出貨，料下半年毛利率持續改善。
4月蔚來也公告上調部分車款及服務價格。蔚來創辦人兼CEO李斌當時表示，3月以來很多零部件已經缺貨，加上原物料價格持續上升，「實在扛不住」。蔚來自5月10日起，ES8、ES6及EC6各版本車型起售價上調1萬元人民幣。
另外內媒經濟觀察報指出，生產企業盼物流暢通。上汽集團旗下零部件企業延鋒智慧安全總經理張孝兵向媒體表示，各地物流因疫情防控嚴格，司機在路上的時間也比以往長，物流運費近期大幅上漲。比如，某線路此前運費為每趟人民幣2000至3000元，但現在最貴已漲到人民幣1萬多元。
新能源車企憂消費意願減少
內地車企除了遇到原材料例如晶片供應不足、電池成本上漲、企業停工停產，與交通物流不暢等問題。新能源車企也憂慮消費意願減少。
據報，理想汽車管理層在5月電話會議中表示，提及面對的不確定性，包括供應鏈的復蘇情況，以及恐疫情持續更久會令顧客消費意願減少。
但理想汽車透露，4月初新增訂單放慢，然而，4月底至本月初則見很強的訂單回流。
中汽協曾分析指，由於4月各地疫情尚未得到有效遏制，多地防控政策升級，導致部分車企階段性停產、減產，運輸受阻影響經銷商新車交付。與此同時，油價高企、疫情持續影響、新能源及傳統能源汽車價格上漲等因素，消費者存在降價預期，同時避險心態下購車需求將延後。終端需求減弱，也進一步抑制車市回暖。
協會認為，消費者當期收入減少，疫情避險心態導致汽車市場消費需求乏力，影響汽車銷量增長，短期內的影響可能會大於供應鏈困難。由於市場環境複雜，預計5月市場表現略好於4月，但不及去年同期。
中汽協常務副會長付炳鋒曾向媒體指出，與汽車生產供給相比，終端需求走弱較難恢復，迫切需要政府頒佈終端消費的刺激政策。
市場一度傳出即將要來的新一輪汽車下鄉，但對此，中國汽車工業協會闢謠，回應指為假消息。
汽車下鄉幻滅，但市場又傳出新能源車補貼延長。據外電引述3名知情人士表示，中國政府正與汽車廠商討論今年新能源汽車補貼到期後延期的問題，希望在整體經濟放緩的時候，幫助汽車市場持續增長。
大摩更預期若新能源車補貼報導屬實，比亞迪(01211)、吉利(00175)及長汽(02333)較受惠，蔚小理不會受到提振，但二線電動車初創或將受惠，而刺激措施通常最少需要一至兩個月才見效，料自第三季中段起提振汽車銷售。
減乘用車購置稅吉利長汽受惠
坊間多次傳利好新能源汽車政策，似有還無，最新政策是國務院為「穩經濟」，宣佈階段情減徵部分乘用車購置稅600億元人民幣。花旗指，倘若有關汽車的刺激措施能夠在6月初開始實施，料將為燃油汽車行業帶來200萬至250萬輛的增量需求，預計吉利和長城汽車將會主要受益。但市場可能會將偏好從新能源車和其上游公司轉向傳統能源汽車。
中信證券料，政策力度超市場預期，有望拉動100萬至200萬乘用車新增需求。由於電動車目前已獲免購置稅，今次新能源汽車股未受到提振。不過，中信證券認為，不排除後續出台其他利好新能源汽車的政策。
事實上，吉利及長城汽車股價上周在上述購置稅減免下表現正面，全周已分別升6.73%及5.32%，而單計5月，兩股單月升幅已達17.2%及17.34%。而恒指同期表現分別為-0.1%及+0.16%。
其實內地各地方政府也有回應政策，鼓勵汽車消費，4月底天津市西青區、津南區啟動汽車消費券發放活動。
今年5月以來，內地不少地方推出購車補貼活動，中國證券報報導，統計資料顯示，今年首四個月，中國20個省市先後發放總額超過34億元人民幣的消費券，且近來不少地方推出汽車消費專項優惠活動。
以長春為例，5月21日起，長春市政府共計將向在該市購車的個人消費者發放5,000萬元人民幣汽車消費補貼。這項汽車消費補貼活動將持續至9月21日。
湖北省政府辦公廳印發加快消費恢復提振若干措施的通知。通知提出，為鼓勵汽車消費，將於6月至12月實施汽車以舊換新專項行動，對報廢或轉出個人名下湖北號牌舊車，同時在省內購買新車並在省內上牌的個人消費者給予補貼，所需資金由省級與各市州財政分別負擔50%。其中報廢舊車並購買新能源汽車的補貼每輛8000元人民幣、購買燃油汽車的補貼每輛3000元人民幣，轉出舊車並購買新能源汽車的補貼每輛5000元人民幣、購買燃油汽車的補貼每輛2000元人民幣。
5月23日，深圳亦出台30條措施促消費，當中包括對新購罝符合條件新能源汽車並在深圳市內上牌的個人消費者，給予最高不超過1萬元人民幣/台補貼。
種種跡象可見，內地正努力提振汽車銷售，而市場憧憬的新能源車銷量提振貢獻仍將取決於實際政策於各地執行內容、執行時間表、政策時間長度、產業鏈供應、新車上市供應，甚至更重要的後續疫情防控手段。
利好政策似有還無新能源車企未有守株待兔
一眾近年積極進入新能源車市場的車企，顯然未有守株待兔默默等待中央出台政策利好。內地新能源汽車製造商未有停步，從蔚小理繼續積極搶佔市場而繼續努力，可見一班。
5月23日，小鵬汽車一季度業績電話會議上，何小鵬表示，旗艦車型G9將在三季度正式上市發售和規模投產，四季度大規模交付。此外，小鵬汽車目前所有車型研發進展順利，計劃在新打造的B級車平台和C級車平台上各自推出一款新車。
再者，隨着G9大規模交付，小鵬汽車從今年四季度起大規模部署下一代超充，從180kW充電樁直接升級到480kW超充電樁，實現充電5分鐘續航200公里的補能體驗。
理想汽車管理層也在首季業績電話會議中透露，公司正投資以研發電池、高壓電平台、超高速充電技術，以達到建立僅充電10分鐘就可行駛逾400公里的端對端的電動車和充電生態圈。
理想汽車創辦人、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李想表示，即使受到疫情影響，仍計劃於第三季交付第二款車型「理想L9」SUV。李想在會上表示，明年會推出3款產品，包含全新一代增程的旗艦產品，包含全新BEV高壓平台的產品，明年市場將會見到第一款20萬至30萬元人民幣的中型車的產品。
蔚來汽車上海成立鋰電池實驗室及電芯試製線，投資總額超2億元人民幣。據《新京報》從上海企事業單位環境資訊公開平台獲悉，蔚來旗下上海蔚來汽車有限公司計劃投資2.185億元人民幣，在上海市嘉定區安亭鎮新建研發項目，包括從事鋰離子電芯和電池包研發的31個研發實驗室，以及一條鋰離子電芯試製線和一條電池包pack線，預計今年8月至10月期間施工。
至於試圖將新勢力之爭扭轉成「埃小蔚」局面的廣汽集團(02238)旗下廣汽埃安於本月初釋出的4月份產銷快報中亦展示了其實力，單計4月銷量10,212輛，同比增長22.96%；當月產量亦緊隨其後直迫9,867輛，同比增加8.46%；而今年首4個月的銷量及產量分別達55,086輛及53,741輛，分別按年增長112.58%及102.17%。
內地媒體報導，長城汽車已完成燃料電池乘用車的產品規劃，並計劃以獨立品牌推出，定位高端。估計年底推出。
另外，新晉新能源車企零跑汽車已從後趕上成為內地造車勢力中的前五名。零跑汽車是一家成立於2015年的新造車勢力公司。業務範圍涵蓋智慧電動汽車整車設計、研發製造、智慧駕駛、電機電控、電池系統開發。
零跑汽車去年年中曾公佈了品牌的2.0戰略，計劃在2025年之前推出8款車型，覆蓋35萬元以下的價格區間。同時，品牌計劃在2022年進軍海外市場，希望2025年整體銷量達到80萬輛。其中價格在7至8萬元人民幣的A00級純電動車零跑T03成為銷量主力。
零跑於4月25日發佈首款可量產CTC電池底盤一體化技術，並率先搭載於中大型純電動轎車C01，計劃今年第二季上市。由此可見，零跑對進一步劍指市場同樣蠢蠢欲動，更何況其他一眾二線電動車初創對這塊大餅依然是躍躍欲試、劍拔弩張。
4S店轉型圍繞新能源車進行配套發展
隨着新能源車市場爭奪戰愈趨白熱化，對於一眾車企而言，除了要埋首應對與供應鏈、產能息息相關的「甜蜜煩惱」外，如何能更好地突出自己、成為目標C端消費群的當然之選，亦成為新能源車企更值得思考的問題。
蔚來、小鵬等標榜其不斷拓展商圈化直營管道，以更為直接的銷售方式展示產品。這種直營模式，也減少了對傳統經銷商的依賴。據中國汽車流通協會發佈的《2021中國汽車經商集團綜合能力評價與對比分析》顯示，2020年百強經銷商集團中，授權經銷商門店為5821家，2018年授權經銷商門店高達6529家，三年間，700多家4S店退出百強4S店體系。但車企直營店的數量正逐步提升，其中，以直營門店為主的造車新勢力迅速擴張，以小鵬汽車為例，2021年三季度銷售門店已擴張至271家，其中167家為直營店。而截至2022年3月31日，小鵬汽車的實體銷售網路持續擴張，包括合共366間門店，覆蓋138個城市。
各新能源車企競相走馬進場下，市場正關注一眾傳統4S股，尤其是在此變局下見招拆招者如中升控股(00881)、還未亮出底牌的美東汽車(01268)、積極圍繞綠色出行脫變的世紀聯合(01959)等，到底何者才能作出更為把握未來的佈局。
中升控股是內地最大的豪華車經銷商，去年多賺50%，至83.3億元人民幣。至去年12月底，中升控股經銷店總數增加至412家，其中包括254家豪華品牌經銷店及158家中端品牌經銷店。
中升控股透露，正計劃加強二手車和電動車發展，利用售後「億元榮耀俱樂部」、「二手車俱樂部」等方式，提升盈利能力。
2021年4月時，中升與小鵬汽車訂立諒解備忘錄，集團將會在內地投資並運營小鵬品牌經銷店，冀分享中國智慧電動汽車市場的增長成果。深圳觀瀾汽車城小鵬新車交付中心已投入運營。
最近恒指季檢更「爆冷」納入中升，亦可側面地反映4S板塊有望更多地回歸到投資者的眼簾之內。摩根士丹利發表報告，指中升控股晉身藍籌，納入權重為0.26%，料帶來5,700萬美元資金流入，相當於中升日均交易額的約兩倍。對其評級為「增持」，目標價85元。招商證券(香港)估計中升4月銷量受供應中斷等因素影響，同比下降超過20%，中升在廣深地區滲透率高，近期廣深地區推出給予汽車消費補貼等政策，受益明顯。
市場預期整體經銷商今年第一季業績不太樂觀，第二季亦因應疫情發展而對銷情承壓，那麼經銷商於新能源戰略方向似乎在此市況下更能成為左右大局的關鍵。聲言今年聚焦豪華及超豪華品牌汽車4S店運營，同時繼續支持已進行財務投資的新能源汽車製造與新能源汽車售後業務的和諧汽車(03836)，即其數年前戰略投資的鐺鐺新能源已獲得理想汽車、蔚來、小鵬汽車、廣汽埃安等電動車品牌的授權，為車主提供銷售和售後服務。
至於在年報當中亦未有表明其新能源車相關佈局的美東汽車早前公佈完成收購追星汽車銷售集團。追星是內地最大保時捷經銷商之一，按美銀證券預估，收購完成後保時捷店收入佔比將提高至接近四成。追星在內地7個城市擁有7家4S汽車經銷店、4個展示中心及3個服務中心，共14個經營點。美東汽車相信，目標集團的經銷網路可與集團現有網路互補並產生協同效應。
中石化加入汽車後服市場
另外，中石化(00386)亦預期汽車後服務市場發展空間龐大，也加入市場分一杯羮，中石化宣佈，旗下中國石化安徽石油與京東集團(09618)合作的首家綜合汽服店「易捷養車-京車會」，已於5月18日在合肥華泰加油站開業。中石化又表示，綜合汽服業務在加油站有廣闊的應用場景，未來三年雙方將合作開發實體汽服門店100家。
世紀聯合闖出新天地
另有個別公司展示出在這種新能源車企環馳的格局下，新能源車業務陣地不單再局限於銷售及服務的一面。如世紀聯合已開始圍繞市民低碳綠色出行需求，闖出一條受惠於新能源車新市場格局之路，除了發展其電動車品牌經銷業務外，更拓展出其充電網路業務、利用電動車開展其出行業務。
從其年報可見，世紀聯合已成功爭取包括埃安、零跑汽車、大眾ID、歐拉汽車、東風新能源、電動屋、思皓新能源七個電動車合作品牌，銷售地域覆蓋中山、江門等大灣區城市。
在國家利好政策推動的刺激下，二手車市場將成為大灣區汽車行業全新增長引擎。世紀聯合藉着汽油車置換電動車的需求，將其長期積累的二手車一站式汽車服務能力釋放，其二手車置換合作對象除了知名的電動車品牌外，亦包括為購買蔚來、理想汽車等的客戶提供二手車收購服務。
在新能源車相關的戰略及公開動作明顯較多的世紀聯合同時透過購入廣汽埃安及租用長安逸動新能源汽車等方式，以新能源車對接如祺出行平台和T3出行平台，來進行其綠色網約車業務。世紀聯合更參與到充電網路業務，世紀聯合2021年已在大灣區城市中的中山、珠海、佛山、廣州、東莞建設21個充電站，共121個充電位，在建16個站，共171個充電位。其2022年目標為建設約60個站，共約600個充電位，期望至2022年底累積充電位達720個，以推動其電動車品牌銷售業務及綠色網約車出行業務的全方位發展。
過去一周，除了受惠於上述購置稅減免下表現先拔頭籌的吉利及長城汽車外，市場憧憬同樣會於快將出臺的新能源車政策中受惠的股份亦蠢蠢欲動。
由此可見，4S經銷商未來跟新能源車企勢必會有更多層面的合作，或在新能源車相關配套服務方面有更多發展，甚至向新能源車服務供應商轉型，縱使此板塊未必會短期內出現估值修復，但中長線估值因為生存空間而表現分化，則是大概率之事。
